寫很久的一篇文,我終於釋出第一章
距離927在噗浪拋出試閱,已過了快一個月,有米有很感動(?
中間還是有稍稍修改一下的
我都默默在暗槓文的,雖然最近老寫鹹菜
不要問為什麼鹹菜的文都會有H畫面,就是這樣XDDD
我先說因為前陣子心情超煩悶,所以寫出的東西會悶些
結局是BE,自己斟酌點觀看啊←現在說不會太晚嗎?
當寂寞的人與寂寞的人相遇,會彼此深深吸引。
因為知道彼此最需要什麼,為了驅趕寂寞,然後在一起。
可是,這樣…是愛嗎?
有時候,劉永才會對著泛著紅色月暈的夜如此反問自己。
※
劉永才與他相遇,是偶像劇最常見的地點,酒吧。
那天劉永才只是無聊,慣性去認識的哥,他所經營的酒吧打發時間,恰巧一個男人跌跌撞撞衝到吧台前,對著他哥大喊要“龍舌蘭”,那個酒精濃度高達40%的烈酒。
劉永才難得看見老是笑臉迎人的哥,俊俏臉蛋閃過一絲錯愕的神情,他不禁失笑,大概是很少出現如此莽撞又無腦的客人吧?
「哪有人家第一次去酒吧就喝龍舌蘭!」劉永才笑著調侃光裸身子趴於自己身上喘息的男人。
「……老子今天心情不爽,怎樣?」男人的分身仍埋於劉永才身體,惡意的奮力一頂,劉永才敏感的弓起身子,雖然感覺很爽,被這樣戲弄到不怎麼爽,劉永才惡狠狠瞪了一眼男人。
說實在的,這個男人小臉蛋有著立體的五官,深邃的雙眼皮,英挺的鼻子,偏厚卻性感的紅唇,即便於橘紅色略為昏暗的空間,劉永才也能清楚的知道他是個英俊帥氣的男人,當然先撇除帶了方言的口音,還有三不五時蹦出來的粗俗話語。
「剛剛都叫成這樣了還不爽?」劉永才慵懶的睨了一眼男人,剛第一波情事結束,眼前這人兒帶了點事後餘韻通紅的臉蛋,好看的面皮有些高傲,男人的分身不禁開始蠢蠢欲動。
「到底是誰在叫?」
「你就不要說你沒有?」劉永才惡狠狠的再次瞪了男人一眼,自己雖然難掩情事歡愉的暢快喊出聲,對方最好是連一聲都沒叫,劉永才說什麼都不信。
「好、好、好,我也有行不行?」男人也懶得跟劉永才辯下去,這傢伙意外的愛炸毛啊!「然後…別這樣看我!」
「為什麼?」不聽話的又看了一次。
「因為我會想繼續上你。」赤裸裸,不加任何修飾的表達內心最簡單的欲望,劉永才聽了不經嗤笑,果然,男人嘛!
「噯!你不要又硬了!!!」劉永才感受到體內細微的變化,輕輕捶了男人練過結實的胸膛。
「生理反應就這樣,我也沒辦法。」男人帶著痞子般的笑容,雖說帥氣,但格外討打。
「那你退出去啊!!!」劉永才有幾分故意的扭動身子,雖稱不上擁有豐富的床地經驗,但至少同樣身為男人的他,知道如何繼續慢慢點燃一個男人的慾火。
「我知道你不是這樣想的,小騷貨。」男人淡淡的笑了,劉永才無置可否,他本就不相信一次就能解決,再加上對方看起來跟自己年紀差不多,正血氣方剛。
「你說我順從生理反應,這樣好不好?」男人傾身於劉永才耳際柔聲的說道,些微沙啞的聲線,這時就像惡魔的誘惑,容不了任何拒絕。
「我說不好你就會出來嗎?」
「當然不會囉!」男人強行扳開劉永才的大腿,將其抬高擺放於自己肩上,這樣身分好能埋進更深入的溼地。
男人再次順從本能賣力的擺動腰際,耳畔傳來劉永才比女人更加誘惑的呻吟聲,無疑是最佳的催情劑,劉永才忘了那一夜他們倆究竟翻雲覆雨了幾次,他只記得那是個無敵荒唐的一晚。
隔天一早,柔軟的大床鋪上只剩劉永才一人,連自己身上的衣服也穿著整齊,如果不是下身傳來些微的痛楚,還有桌上一杯冒著熱煙的咖啡及一張寫著“有事先走”的紙條,劉永才還覺得自己好像什麼事情都沒發生。
※
「劉永才,你不要三天兩頭就往我吧裡跑。」店長大哥一面擦拭酒杯一面無奈的說教:「你課業要顧,如果成績掉下去,被當就算了,要是被三二,小哥我可是賠不起啊!」
「什麼叫被當就算了啊?哥你這樣說也太不負責任了吧?」劉永才單手托腮無奈的笑了笑。
「被當重修就好了啊!三二被退學,你哥我養不起你啦!」
「我也不指望哥養啦!」劉永才摳了摳耳朵,好不大爺。
「那你就好好讀書吧!」大學生很清閒,這話在劉永才身上驗證的很徹底。
「哥,你放心吧!玩歸玩,不要小看我腦袋!」劉永才調皮的吐了吐舌頭,用手指輕輕敲了敲自己腦袋瓜要店長哥放一百萬個心,他被二一補修學分就算了,也不可能混到被三二直接退學啦!
「我比較擔心我腦袋被你家的人砍下。」那個毛頭小孩都不知道人長越大越怕死嗎?而且在世俗眼光,一定是自己強迫這名青年來消費,殊不知啊…唉……
「安啦!大學生很好混的。」劉永才一面擺擺手,一面瀟灑大口灌下店長大哥的特調雞尾酒。
「唉呀!小騷貨!」有點熟悉又有些模糊的聲線,劉永才皺著眉偏頭過去,一看到身旁那名男子,好幾晚前的記憶如潮水般兇猛襲來,嘴裡的特調雞尾酒用完美的水柱狀送給那名男子品嘗。
「臥槽!!!」劉永才用手背擦拭嘴角剩餘的角,雙眼瞪大瞅著那名被自己噴的濕漉漉的男子。
男子鐵青了黝黑的臉,默默接過店長大哥遞過來的紙巾,語中帶點無奈:「這是最新打招呼方式嗎?」
「劉永才這誰啊?」店長哥八卦藏不住臉,三八的問。
「…………認識的人。」憋了許久才思索出比較合理的話,總不可能誠實的說一夜情的人吧?
「原來你叫劉永才啊!我是正大賢。」將擦拭完畢的紙巾交還給店長大哥,順口禮貌地說了聲“謝謝”,撇頭又是對劉永才一抹笑容,跟做愛時是完全不一樣的笑靨,臉上的摺子因肌肉牽動而堆疊有些傻氣,於昏暗的燈光下,劉永才竟覺得有些溫暖,甚至好看。
──我……瘋了嗎?
「不是認識的人,怎麼會不知道名字?」這不是三八的語氣,而是發自內心感到不解。
──哥啊!你就不要一直戳破我啊啊啊!!!你一定要我自首,那天晚上出了你酒吧,看到這男人蹲在大門口旁,我無聊上前關心之後,就被拖去開房間嗎?
「我就知道來這邊一定還找得到你。」正大賢又是用著呆傻的笑說,劉永才心中警鈴大肆響起,要是在吧台這兒繼續寒暄下去,很有眼力的哥一定會事後來逼問自己,一把捉住正大賢的手腕,先遠離吧台再說。
快速的將正大賢拖至角落,劉永才還有些擔心的左顧右盼,確定來來往往的客人能暫時遮擋住遠處吧台那哥掃過來的視線。
「噯!你幹嘛又出現?」不知道一夜情就是過了一夜什麼都不是嗎?
「嗯,想你啊!」對方答的理不直氣不壯。
「想你頭啦!!!」
正大賢乾眨眼了幾次,默默將視線從劉永才背光的臉蛋往下身看去,百般正色地回答:「嗯…是很想那邊的頭!」
──Fuck!!!這是最新的性騷擾嗎?
本能的劉永才一掌往對方頭上呼過去。
「呀,很痛耶!!!」正大賢吃疼的一邊揉揉被攻擊的地方,一邊抗議。
「看這樣能不能把你腦袋的精蟲都趕走。」劉永才從鼻子哼出兩口不滿的氣。「我還怕一掌打不掉。」
「是打不掉的啦!就是想吃你才來找你啊!」正大賢臉上重新張揚那蠢度滿分的笑容,還攤了攤手,看了讓人更加火大。
「你……是初夜情節嗎?」劉永才怒瞪。
「跟男人是第一次沒錯。」劉永才從沒見過這麼直接坦率的男人,直率到讓他想好好翻了白眼,劉永才也是第一次遇到這般伶牙俐齒的男人讓他完全無法回嘴。
「走吧!永才!」雙手自然搭在劉永才肩上,很是勵志的動作,漆黑的眸子直勾勾看著劉永才,有一種不容拒絕的堅定。
劉永才不甘示弱地瞪著正大賢卻不語,任憑正大賢且說且半拖半拉帶出酒吧,劉永才已經不想去管之後酒吧的哥如何笑著一張極度猥褻的臉來逼問自己了。
跟著正大賢的腳步走,劉永才不知道對方要把自己帶去哪裡,反正不外乎就是去能開房間的地方,微微抬起頭望於高聳水泥大廈夾縫中求生存發亮的月,赫然一個黑影從頭頂飛過。
原以為是可怕的生物…比如蟑螂…定眼一看竟然是隻蝴蝶,劉永才呆傻的看了好些秒,直到正大賢拖著自己掩埋於人群,視線裡頭再也找不到那個影子,劉永才突然納悶,不是熙熙攘攘的夜裡出現蝴蝶,也不是在一堆高樓之中會出現這東西。
而是想起某次上課教授提到的“蝴蝶效應”,一件表面上看來毫無關係、非常微小的事情,可能帶來巨大的改變。
所以那時刻自己拒絕了,是不是以後這些事情都不會發生呢?
過了很久之後憶起種種事情,劉永才會思考著這些無解的問題,但時間只會繼續往下走,永遠回不來,包括他曾不小心付出的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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