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ter4是不是讓大家等很久呢...998bc263b219c89ff6fda0f2063c4bd9_w30_h24998bc263b219c89ff6fda0f2063c4bd9_w30_h24998bc263b219c89ff6fda0f2063c4bd9_w30_h24

其實是這兩個月這篇文都沒有任何動靜,所以我不敢亂更文

如果可以多留言給我喔、小懿很寂寞的(X)uOUGqCNbm2FjSicRA52IVPtMiNgk  ←??

 

 

 


 

 

 

不知跑到多少公里遠,甚至不知道衝進哪個森林裏頭,車學淵只知道已遠離了小鎮,直至那陣噁心不適感些微消退,車學淵才停下奔馳的腳步。

 

車學淵昂首環視了一下樹林,快擎天的大樹各個聳立,像在比賽誰能先觸碰到那遙遠的天空,車學淵鼻子哼了一口氣,本能向後退了幾步,直到背接觸到堅硬的樹幹,知道自己再也無法退後時,便順著樹幹慢慢往下滑,跌坐於有些濕軟的土壤上大口大口喘氣。

 

順手抹掉額頭上沁滿大汗,隨手往旁邊一撒,車學淵徐徐閉上眼,盼望森林樹枝散發的綠色芬多精能讓他身子更加舒服些,且讓過分跳動的心臟緩和到原本平靜的狀態。

 

然而,車學淵不曉得自己怎麼搞得,面對那個叫“鄭澤雲”的男子竟然失了分寸,而且還如此狼狽的逃開,想著想著,車學淵還真想挖個地洞把自己塞進去。

 

「…………啊!」車學淵像想起什麼似的猛然小小驚呼了下。

 

車學淵一直覺得這份絞痛難受的噁心感似曾相識,腦子突然飄過一些記憶,他總算是想起來這感覺,與三十年前遇見那個男人的時候一樣。

 

自己與他的第一次見面亦是這麼倉皇狼狽,應該說,比這次面對鄭澤雲還要更糟糕,這一次至少自己逃開了,那次自己本能地想逃跑,可是事與願違,最後沒有逃跑成功。

 

車學淵從不知道那個男人─明明認識之後才知道,他根本連運動神經四字可能都不知道的弱雞,可他當下卻反應十分靈敏,眼明手快揪住自己,當然,他碰到自己那刻,就像方才聽聞鄭澤雲的聲音一樣,身體產生一股電流顫抖,原本不舒服的胃反應更激烈,最後強忍於口中的穢物,毫不留情往對方身上灑去,嚇得對方撒開了手且哀哀大叫,惹來車學淵充滿殺意的一瞪。

 

“要不是那時候不舒服,我可能真的把你給殺了!”

 

日後車學淵如此告訴對方,對方傻愣愣著笑“矮額~我好怕喔!你們吸血鬼都這麼不講理嗎?”,討打欠揍的話語讓車學淵後悔當初怎沒一掌打死他,不過這些都是後話了。

 

回想第一次見面,雖然將對方身體吐得亂七八糟,對方彷若安撫一隻炸毛的小貓,嘴上從沒放過如何調侃車學淵,手上的動作卻輕柔的拍了拍他的背,就擔心他還沒吐完,還高聲調嚷著“要吐就一次吐完喔!下次就沒機會了!”,車學淵聽得完全哭笑不得,倒是緩和了他敵意不少。

 

回憶至此,車學淵唇角淺淺勾起一抹笑,雖然對方離開自己三十個年頭了,但每每想起任何關於他的一丁點兒事,車學淵總還能展露出久違且真心的笑容。

 

「如果你還在…會怎樣呢?」車學淵喃喃自語,瞇起眼從葉子彼此交疊的隙縫中窺探略微泛黃的穹蒼。

 

「如果你還在…我是不是每天還是一直笑著呢?」

 

車學淵記不得是什麼時候,但他只記得問話的是金元植,沒錯,就是讓他失去笑容的人─在事情發生後很是認真的問了他“為什麼你不笑了?”,車學淵歪著頭思索,他沒有歇斯底里地大吼大叫,更沒有崩潰的搥打著金元植胸膛出氣,而是過了良久,他掛上燦爛又刺眼的笑靨告訴金元植簡單幾個字。

 

 

“因為我忘了。”

 

──沒錯,沒有你,我忘記該怎麼開心地去笑了。

 

 

車學淵狠狠吸了好幾口氣,多吞了好幾次口水,想嚥下那卡在喉頭發酸的痛楚,想收回那噙於眼角的淚水。

 

這些回憶該打住了。

 

重複好幾次平順氣息的動作後,車學淵扶著樹幹緩緩站起身,今天這份感覺是要告訴他得提防那個叫“鄭澤雲”的男人嗎?

 

車學淵不滿的嘖了一聲,於心中找了好幾個藉口告訴自己,剛剛那份不舒服只是今早空腹喝香蕉牛奶的後果,他選擇去忽略,一直以來都很準確的第六感。

 

明天…雖然不曉得那個男人在不在,還是去趟教會好好為今天的失態道歉。

 

 

 

 

車學淵手拿了一瓶草莓牛奶,他可是忍痛割愛,從自己冰箱庫存拿出來,這樣夠有誠意了吧!且待於跟昨日同樣的位置,探頭偷窺禮堂,視線掃了一圈,角落鋼琴前沒人,更別說整間禮堂裏連隻貓的影子都沒能見著。

 

原本車學淵還在腦中練習那些想了整晚該如何向對方道歉的話語,踏進教堂前還在內心咏誦了排練幾次,緊張兮兮地推開圍籬,一步步小心翼翼的走進來,緊張而繃緊的雙肩,因找不到人而如掉了零件般鬆懈了下來。

 

「唉…沒有人……」車學淵一個人低語咕噥。

 

不過這間教堂也太妙了吧!裏頭沒半個人大門卻敞開,是不怕被搶嗎?雖然這個不算富有的小鎮,人們倒是挺善良的,地方警衛隊上班幾乎都打盹著,但一切還是都有個萬一啊!

 

「……請問有什麼事嗎?」軟綿綿的輕柔聲線於車學淵身後響起,打斷車學淵探討這小鎮人們的行為舉止,而那原本已經完全放鬆的肩膀又瞬間揪緊。

 

車學淵機械似的緩慢回頭,望見昨天讓他反胃到吐的臉龐,近若咫尺的距離,讓他不由自主的更加緊張,結結巴巴又生硬的打招呼:「呃…你、你好啊!」

 

「啊…灰毛先生……」鄭澤雲站直了身體,原本瞇成細長一字線的眼睛也恢復原本的大小。

 

車學淵聽見鄭澤雲對自己的稱呼忍不住翻了白眼,他真的哪天失手殺了那個叫韓相赫的死小孩,一點都不需要意外。

 

不過灰髮還是比灰毛好聽些啊……

 

「你……來找神父嗎?」

 

車學淵趕緊回神,不能繼續對一個八歲小孩認真,眼前這人兒講話音量小得可以,要不是吸血鬼有異於常人的聽覺系統,估計車學淵都覺得自己耳朵屎卡得嚴重,什麼都聽不清楚。

 

「呃…不、不是!是找你!」

 

「我?」鄭澤雲偏了頭不解地反問。

 

「這個。」車學淵將手上的草莓牛奶遞出來,他真心覺得自己像極那種跟心儀的人告白,羞澀不好意思的少女,現在心跳聲於耳畔不斷放大,而且加速跳動個什麼勁啊!即使眼前這個男人長得的確也不差啦!車學淵於內心瘋狂的咆哮一番。

 

「昨天突然跑走真、真的很不好意思,希、希望這一點心意、你、你能笑納。」活了一百三十年還這樣口吃,車學淵丟臉的想好好撞上大門口的柱子啊!

 

「我手…現在…不太方便。」

 

「啊…抱、抱歉。」車學淵滿是緊張只想趕快道歉,展現自己的誠意後瀟灑走人,卻沒想到自己講話不只笨拙,還忽略對方手上捧著如山高的衣物。

 

「如果方便就先幫我拿著吧!」

 

「呃…好、好。」車學淵愣頭愣腦直接應允。

 

腦子轉了一下,鄭澤雲改口說道:「還是…你要跟我一起去後院?」車學淵抬起頭便對上鄭澤雲溫柔的眼神,不同昨日的霸氣,他看了有些走神。

 

「等我把孩子們的衣服晾好就能喝了。」

 

「喔…好啊!」車學淵還是一味的答應。

 

「……謝謝你。」

 

鄭澤雲唇角淺淺向上勾勒出如朝陽般清新的微笑,車學淵失神的看了好些秒,連原本想回應的簡短“不會”二字都忘了說,直到視線換成鄭澤雲寬大的背影,他才回了神且快步跟上去。

 

假設鄭澤雲是磁鐵的S極,那車學淵相信自己便是N極。

 

對於他,自己不知該如何拒絕,只會教他深深吸引,難以自拔。

 

縱使車學淵自己比任何人清楚,事情這樣的發展,絕對不是件好事,但他一直說服自己,這只是在一陳不變的生活中,找點樂子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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