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不更,是真的太忙了,忙到一回家什麼都不想弄得狀態

如果這禮拜沒寫個進度出來,還是打算用這4000多字抵一個禮拜

 

哈哈~可以催文,但我不一定會出現就是XDDDDD

希望大家可以體諒我一下...兩個多月前寫的庫存即將見底...

以上,廢話多又希望星期五快來,但星期六又得悲崔的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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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金力燦所料,完事之後兩人一前一後走出廁所時,大家不外乎就是問了兩人在廁所做什麼,方容國一說出單方面約定好供詞的瞬間,金力燦毫不留情的一掌直接搧在他頭上。

 

那種鳥理由鬼才信!

 

事實證明,大概除了劉永才跟正大賢,其他人全都是鬼。

 

金力燦也不想去追究事情,就讓大家這樣以為好了,反正現在大夥的所有注意力還是在歡唱中。

 

默默拿起眼前的飲料,啜飲了一口,十幾個人擠在大包廂狂歡,誰都不會特別去注意誰,各自拿個麥克風扯開嗓音紓壓,但金力燦壓根沒那個力氣在搶人家的麥克風來唱歌,方才可是在廁所被方容國操得死去活來。

 

目光突然落到點歌機前的劉永才跟正大賢,兩人一前一後的坐著,看起來真的和好如初,金力燦總算是放下心中的一顆大石,雖然劉永才有告訴自己他們和好的事情,但還是怕他們會有點疙瘩,又看著正大賢對劉永才上下其手,被劉永才抓包無辜的小表情,金力燦忍不住噗嗤的笑了出來。

 

「笑什麼?」不久前對自己上下其手的兇手,拿著一杯氣泡飲料擠了過來。

 

「沒有。」馬上收斂起笑容正色道。

 

「我們力燦就是這麼不老實。」說著說著一隻手又搭到自己腰際上,金力燦狠狠掃了方容國一眼,他不痛不癢,大爺我就是要這樣擺著你奈我何的樣子,金力燦也只能無輒的收回視線。

 

「永才他們和好了。」

 

「嗯,我知道。」每天又能在寢室看到正大賢準時報到,方容國大概也猜得出來。

 

望著劉永才跟正大賢打鬧嬉戲的模樣,雖然覺得很閃卻又有點羨慕,默默瞟了一眼身旁的方容國,趁方容國有反應前趕緊收回目光,繼續看著他們倆。

 

羨慕劉永才能正正當當的待在正大賢身邊。

 

而自己之於方容國,連並肩走的勇氣也沒有,說穿了,自己還可能算是方容國跟他女朋友之間的第三者。

 

是不是早該一開始走歪的時候就該停止錯誤?

 

「在想什麼?」一把狠狠捏了腰上僅剩無幾的肉,把金力燦拉回現實:「從剛剛就心不在焉的。」

 

「不就說沒什麼了嗎?」金力燦瞪了一眼方容國,他的手還是死賴在自己腰上,對於他憤怒的激光也不痛不癢。

 

「有什麼你會跟我說嗎?」

 

「就沒什麼跟你說嘛!」

 

「行、行!」方容國也不想在逼問下去,到最後若是兩人吵起來可不是他想要的結果,於是選擇讓步,將手中的氣泡飲料遞到金力燦面前:「如果我哪兒錯了,求求我們力燦大爺一定告訴我。」

 

接過方容國的飲料,低下頭含住吸管,且小小啜飲了一口且出了個聲:「……嗯。」

 

 

做錯了什麼?

 

就是讓我發現已經愛上你……

 

但我的心卻慫恿我一錯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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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束了幾個小時的歡唱,走出KTV時,外頭的天空還有些明亮,反正宿舍都申請外宿了,大夥索性決定搭車去附近的商圈晃晃,其他人也沒有異議,於是乎,一群人便漫步悠晃去車站。

 

「噯,你手機。」金力燦跟在方容國身後,語氣故作不悅地提醒。

 

方容國微微偏頭看一下身後的金力燦,可能因為走路的關係沒感受到手機震動,再加上外頭本來就吵雜,鈴聲甚至被掩蓋過去,金力燦哪來條神經敏銳地聽見他的手機在吶喊。

 

金力燦一副事不關己的悠晃於後頭,看著方容國接起電話,原本跟隨大家的腳步逐漸慢下,金力燦莫名的也跟著停下,雖然沒有很清楚聽見方容國對話的內容,但他明顯能感受到這通電話內容,好像挺沉重。

 

直到方容國掛掉電話,兩人已經離隊伍有段距離了,但金力燦沒有心思追上去,比起慢了大家好幾拍,他更是擔心現在臉色鐵青的方容國。

 

「怎、怎麼了?」

 

「我弟跟我說我爸他昏迷了。」

 

「這、這……」一瞬間金力燦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我要回去嗎?」

 

金力燦知道方容國的處境,畢竟他從文鐘業口中聽了一些他們家裡的事情,多少感覺得出來他們父子倆溝通有些不良,而且自從方容國爺爺過世後,更少聽見方容國假日要回家,宿舍強迫關閉的時候,方容國總是跟在自己屁股後頭回家,所以嚴格算起來,方容國也好一陣子沒有回家裡了。

 

「回去吧……

 

「可是……」方容國實在不知道自己該不該回那個沒有他,他們一家三口依舊能過得很好的家。

 

……走吧!」金力燦二話不說直接捉住方容國的手,不給他繼續猶豫的時間,隨手招了台計程車,強行將方容國塞了進去,自己也隨後捻進去。

 

一路上,只有金力燦打電話給劉永才,跟他說了句自己跟方容國一起行動去別的地方,要劉永才向大家轉達一下歉意,聰明如劉永才聽得出金力燦聲音裡頭的沉重,金力燦模糊地說出了點事,之後再說,劉永才也識趣地掛掉電話。

 

結束跟劉永才聽話,金力燦撇頭望著一旁老是看著窗外發愣的方容國。

 

……會沒事的。」金力燦一手覆蓋於方容國置於大腿上修長的手,沒有顫抖,卻冰冷得可以。

 

……嗯。」方容國依舊瞅著窗外快速流動的風景,小小聲地應。

 

這是車上僅有一次的對話,在司機先生高速狂飆不被超速機拍下的速度,花了約四十分鐘就抵達方容國家門口,方容國二話不說直接推開車門先離開,金力燦只好先跟司機算錢,找零頭的時間都嫌浪費,金力燦索性說“不用找了”,跟著方容國一同下車。

 

方容國沒有隨身攜帶家裡鑰匙,金力燦沒有深入追問,至少方容國不是把鑰匙給丟了就該偷笑。

 

按壓幾次門鈴後,有個棕色頭髮的少年前來幫他們開門,金力燦認得他,是之前有跑來找過自己的文鐘業,門一開,方容國急忙地走了進去,文鐘業臉上不同之前見面,早已不見那溫和的笑,牽強的給金力燦一抹微笑點頭後,又恢復沒任何表情的樣子。

 

金力燦有些尷尬,一個人站在門口也不是,跟著方容國走進他家好像也不太妥,文鐘業小小聲地對自己說聲“請進來”,金力燦才默默地脫了自己的鞋,跟隨他們倆的腳步走。

 

「他在哪家醫院?」方容國對跟在自己身後的文鐘業不好氣的詢問。

 

「爸他在家。」文鐘業有些膽怯的回應。

 

「在家?昏迷了怎麼在家?」方容國不解地回頭看著文鐘業。

 

「剛從醫院回來……

 

「你不是說,只有你在家等我回來,在一起去醫院嗎?」

 

文鐘業稍稍抬起眼看了自己大哥,臉部嚴肅得可畏,原本還想說些話,最後還是默默地吞回肚子裡。

 

方容國不理會文鐘業又兀自往下走,金力燦走到文鐘業身邊,他像做錯事的孩子一直低著頭,金力燦不知道該怎麼辦,拍了拍他肩頭,兩人便杵在那兒。

 

「你還知道要回來?」一個中年男子怒吼聲嚇到金力燦,心頭一個揪緊,趕緊走過玄關,他看見客廳的沙發上坐了一名中年男子身著居家服,眉宇間透露出滿滿的疲倦,長相五官幾乎與方容國神似,這肯定就是方容國的父親吧!

 

方容國的父親凶狠的瞪著自己兒子,徐徐地站起身,手中的報紙往茶几上奮力的一甩,衝著方容國再次怒罵:「這些日子又去哪鬼混了?開始學會不回家了?你眼裡到底還有沒有這個家?」

 

方容國一開始被罵得有些失神,沉默了良久,才慢吞吞地說道:「鐘業說你昏迷所以……

 

「所以是不是等到我死了,你才記得還有我這個爸?」父親打斷方容國的話,氣得臉紅脖子粗的再度斥責。

 

……等一下,所以你根本就沒事?」方容國開始有點反應過來現在的情況,語氣也不如方才,開始變得有些尖銳。

 

「你現在這是什麼語氣?這是對父親應該有的態度嗎?」

 

「如果你是值得我尊重的人,我自然會尊重你,但我不會去尊敬一個不斷欺騙家庭的人,因為你不配當我父親!」

 

「你……!!!!!」竟然從自己兒子嘴中聽見這些話,父親覺得所有沸騰的血液不斷往腦門衝上,有些暈眩。

 

「爸、哥,你們別吵了!」文鐘業鼓起勇氣站出來勸架,動手拽了拽方容國的胳膊,卻被方容國奮力的甩開,往後踉蹌了好幾步,金力燦只能眼明手快的扶住他。

 

「不要碰我!竟然跟那老頭聯合欺騙我!」

 

「你、你那到底是什麼態度?誰教壞你的?」父親扶著頸項,氣沖沖地怒罵。

 

「對,壞的事情都是我跟別人學的!我讓你蒙羞了!那乾脆不需意我這兒子,不就得了?」

 

「你們到底在吵什麼?」一名女子一面於圍裙擦拭著手一面快步走過來,大概是在燒飯聽見吵架聲,不得不放下廚房的活兒過來。

 

「你瞧,他那副德性!好像都沒有父母在教。」

 

「我已經沒有媽媽,我現在更沒有爸爸!」方容國怒火攻心,話沒多想直接喊出口,再來卻是響亮的一個巴掌,火辣辣的刻印在方容國的臉頰上,金力燦見狀忍不住狠狠的倒抽一口氣。

 

「方容國,你那是什麼話?」父親的聲音有些微的顫抖,連同方才賞了兒子一掌的手也發顫著。

 

方容國沒有回話,只是偏回頭,怒瞪著父親,臉上明顯的五根手指不斷於臉頰上發燙。

 

「老公,你做什麼?」女人驚呼,她沒料想過丈夫竟然真的會出手打兒子,她伸手想觸碰方容國挨打的地方,卻被他有意地閃躲開了,那手只能尷尬地置於半空中,看得父親又一肚子火。

 

「方容國,你怎麼能對你媽這樣?」一把火又這麼燒上來。

 

「我沒有媽媽,沒有我,你們一家三口能快快樂樂的生活著,有我能幹嘛?沒有我,你們肯定也落得輕鬆!這種不聽話的兒子,乾脆別回來算了!」方容國強壓上那股酸意卡在喉頭上的痛,沖著還在發怒的父親大吼,最後擱下這話,頭也不回地轉身離開,金力燦不知所措地左顧右盼,還是禮貌性的向方家人鞠躬,慌忙地跟著方容國離開。

 

來到街上的方容國像個無頭蒼蠅,毫無目的狂走,胸口憋著一股悶氣,腳步不自覺得越走越快,金力燦默默地跟在後頭,發現自己跟不上,會加緊步伐小跑步追上方容國的背影,仍保持幾步差的距離。

 

腳步快得還以為自己跑起來,迎面而來刮起的風根本吹不散心中的煩悶,方容國也不知道自己要走去哪,或該往哪兒走,他只知道不想繼續待在那個家,那個根本沒有自己立足之地的家。

 

猛然想起那麼一天,為了未來的去向跟父親大吵後,也是這樣跑出來,吹著沁涼的寒風,他想起了那個老愛賴床,嘴皮輸了愛噘嘴,喜歡瞇著眼睛看東西,其實心裡一直都很掛念的那個人,金力燦。

 

 

想去找金力燦卻不知道他家在哪,方容國一個閃過問的人不是劉永才,而是聯絡了國樂社社長,知道金力燦家地址,方容國腦子一熱,將身上僅有的一些錢拿去買車票,就為了見那個讓自己頭痛又念念不忘的人。

 

憶起金力燦的瞬間,方容國的腳步突然停下,轉身看見金力燦壓低著頭,視線看著地板默默地往自己的方向走來,他好像沒察覺到方容國停下腳步,依舊向前走,直到撞上一個懷抱才頓時清醒。

 

「力燦……」方容國緊緊地摟住金力燦,使盡全力像要把他揉進自己身體裡。

 

「呃容、容國……」金力燦絞盡腦汁想了一堆安慰的話,可是卻怎麼也說不出口,以自己家的情況,由他安慰方容國聽起來十分矯情。

 

「沒關係,什麼都不用說我沒事的……」依舊是金力燦身上特有的迷迭香氣竄進鼻腔,舒緩了那股怎麼都找不到出口的悶氣。

 

「真的?」金力燦愣愣地摩娑著方容國的背,還是擔心地問。

 

「嗯……」因為想到你還在我身邊。

 

「有、有我在所以……」金力燦順了順那窩在自己肩上亮眼的白金頭髮,吞吞吐吐地說道。

 

「抱歉啊明明你生日應該要開心點,卻發生這種事。」

 

「沒事的,剛剛慶祝過了,反正我本來就不喜歡大肆慶祝生日嘛!」

 

「對不起啊……」擁住金力燦的手臂,收得更牢更緊,就怕一鬆手金力燦就會在自己懷裡不見。

 

「別再道歉了是我自己要跟著你的……」儘管被摟得十分吃疼,金力燦也不介意,他知道現在的方容國很需要他。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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